“这件血衣埋在一念堂外,如何会被太师府的人正巧掘地三尺翻找出来暂且我们不议,单说这件血衣,并非如老太师所言,而是另有隐情!”
“另有什么隐情?”
老夫人走到血衣跟前,蹲下身,从头上拔下簪子,挑开衣襟夹层,从里面挑出一方染血的锦帕,恭敬地递交给值日太监。
殿上百官皆莫名其妙,眼看着太监将锦帕展开,呈给圣上,皇上愈看眉头蹙得愈紧,瞥了一眼太师,冲着太监挥挥手:“拿给太师看看。”
太监依言而行,太师狐疑地接在手里,看了一眼就立即面色大变。
“血口喷人,一群刁民!”
“上面共十八位受害家属联名签字,字字血,声声泪,状告太师之子李茗祖,反被李茗祖杀人灭口,这件血衣就是铁证!”
百里九昨夜废了半夜心力,原来是这样的用意。两人原本以为是李茗祖背后栽赃,如此一来,若是被搜查出来,反将一军,不仅可以洗清诺雅嫌疑,还可以乱了李茗祖阵脚。只可惜,千算万算,没有想到,李茗祖竟然被杀,幕后另有其人。
百官顿时交头接耳,议论纷纷,心里都明镜一样。太师府如此轻易找到罪证,其中必有猫腻,而将军府好巧不巧就在地下埋了这样一件同色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