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再说了,人逢喜事精神爽,我家夫人现在心里痛快,不仅脾性好了许多,赏钱也慷慨着呢。”
纪婆子低低地叹了口气:“这男人哪,亏得我还以为那九爷是个痴情的主儿。”
“痴情?呵呵,纪婆子你这次怎么就看走眼了,九爷那可是出了名的多情种,哄人的功夫一流,肯定是将你家这位主儿哄得团团转,以为自己在他跟前多么得意吧?”
纪婆子没有接话,岂止是诺雅,整个一念堂的人都以为九爷对待她是刮目相看的。
夜里休息的时候,百里九抱着诺雅,轻轻地,唇舌向羽毛一样拂过她的耳垂,唇瓣和脖颈。
诺雅心里有怨,咬住他胸前鼓突的肌肉,用牙齿撕咬,并且使了力道,在他的胸前留下一排排整齐的牙印。
百里九突然就激动起来,赤红着眼睛,活像一只正在冬日的草原上狩猎的饿狼,呼哧呼哧地粗喘:“解气不?”
诺雅扬起精致的小脸,魅惑一笑:“不解气,我恨不能用皮鞭狠狠地抽你。”
百里九愈加兴奋,扯了布条捆住她的手,然后蒙了她的眼睛,就像一个奋不顾身的施暴者一样,完全丧失了理智。
诺雅蒙着眼睛的布条洇湿了,暗夜里,百里九并没有察觉,他把诺雅身体里对他的抗拒与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