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受他拜师礼,何曾答应过将御扇传他?”
黄德兴理直气壮地道:“你无儿无女,孤老头子一个,我作为你唯一的徒弟,这扇子自然就是要我来传承的,毫无疑问!”
黄德兴没脸没皮,一时之间,竟然噎得薛老头吹胡子瞪眼,反驳不出来。
诺雅眼珠一转,摆摆手道:“非也非也。我听闻这薛老头上面还有一个大弟子,若是论传承,这御扇也是应该有大弟子继承才是,你也不过只是老二,轮不到你头上。”
黄德兴仰天大笑:“一个外乡人知道的还不少,不过老头那不肖的大徒弟人家翅膀硬了,早就飞了,整个邯郸城众所周知。”
“那又如何?人家薛老头不是还没有下令将他逐出师门吗?那就说明人家还是。”诺雅立即驳斥道。
“就算是没有逐出师门又如何?你问问这薛老头,他还愿意将扇子传给那忘恩负义的小子吗?”
诺雅转过头,冲着薛老头眨眨眼睛:“怎么样?老头,说句话吧?”
原本,诺雅这也不过只是权宜之计,扯个大旗打发了黄德兴就是,谁知道这老头脾气果真怪,竟然那样迂腐,脖子一横,气哼哼地道:“那孽徒要是还敢回来,老头我将他炖汤喝!”
诺雅心里那叫一个气啊,自己这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