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一群刁民,胡说八道,危言耸听,你以为侯爷就会信吗?来人呐!给本官......”
“巡抚大人!”镇远侯抬手打断了范世谋的话:“是非对错本侯自有公断,具体怎样的是非我们还是容他说完,若是范大人是无辜的,本侯自然会还你一个公道。”
“侯爷,这伙贼人占山为王,无恶不作,下官屡次打压,素有仇怨,你可不能轻信他的话,寒了下官的心呐。”范世谋据理力争,却忘记了以前替他们说过的话,自相矛盾。
镇远侯却并不答言,只抬头对着步凡道:“本侯给你盏茶时间,有何冤枉赶紧道来,若是有理有据,一经查证,自当上达天听,给你主持公道;若是挟私报复,无凭无据地栽赃诬赖朝廷大员,本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。”
步凡一拱手,不假思索地娓娓道来:“在下步凡,与兄弟步桥原本乃是范巡抚治下,朝廷驻湖广驻军,在下曾任游击将军。我们状告范巡抚这些年来,在大小十六起战役与剿匪行动中,指挥不利,致使军中将士死伤惨重。而他谎报军情,上报朝廷的奏章里捷报频传,骗取朝廷赏赐与功德。”
谎报军情,此乃死罪,但是对于地方上来说,却是屡见不鲜。地方官员为了保住自己的官帽,谎报军功,隐瞒灾情,各种手段层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