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觉得奇怪,暂且不说这流言因何而起,依照九爷对您的袒护,断然不会让别人这样败坏非议您的名头不是?再加上军营警戒颇严,我就留了一个心眼,没敢明目张胆地去找九爷,在附近踅摸到天黑,才见到步凡出来巡查。
所幸那日同九爷夜闯小金山,联络他对抗范世谋时见过他一面,将他拉至僻静处询问,才得知九爷的确是病了,不过并无大碍,安平郡主正在寸步不离地照顾他。而九爷的住处全部戒严,谁都接近不得。
我将自己心里的怀疑同步凡说了,他先前以为镇远侯发兵进军湖广乃是与九爷提前定下的计谋,所以并未疑心,听我一说,也觉得其中有诈,一同合计半晌,也没个计较。
步凡说大战一结束,九爷病倒,侯爷顺理成章地接管了湖广军权,发号施令,将步桥,石陆等驻军以剿杀反军余党,保卫湖广治安为由,全部分散驻扎。并且安插了他们云南驻军,只余步凡留守这里,负责看守反贼。他一人人微言轻,又无凭无据,也无法说服军中弟兄,更何况双方实力悬殊,实在不适合轻举妄动。”
“那就对了。”
元宝点点头:“后来我们商定他先探查一下具体情况,再做定夺,结果镇远侯第二日就下令开拔赴京了。如今大军已经兵临信阳城,眼见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