魄的目光里多了几分犹疑与蔑视。
若是换做别人,听镇远侯这般解释,只怕立即就开了城门。偏生这参将性格沉稳,又是个耿直的,不敢冒失行事,冲着镇远侯告罪:“请侯爷恕罪,此事小人不敢擅做主张,还要请示过郡守,才敢放行。侯爷只需稍待盏茶功夫就是。如今贼人已是瓮中之鳖,左右也逃不出这方寸之地。”
如今河南郡还没有准备,守城士兵看起来松松散散,正是进攻的时候,若是一旦张扬开,里面调集过来兵力,再想攻城可就难了。但是一旦强攻,势必代表着自己的野心昭然若揭,战争也就正式开始,以后就不能再这般浩浩荡荡地一路长驱直入。
镇远侯一时间有些矛盾,左右斟酌,无奈之下,也只能强压怒火,自怀中掏出一物,缓缓展开,出示给展青看:“本侯乃是奉旨办案,御扇在手,如皇上亲临,尔等还敢将本侯拒于城外吗?”
展青睁大眼睛看,见镇远侯手持一把玉骨扇,上书“奉旨办案”四个大字,龙飞凤舞,隐约有玉玺印章,不过看不太真切。
正是皇上钦赐诺雅,交由元宝调兵,被劫持的那一把御扇。
御赐宝扇,谁敢怠慢?城墙之上立即跪倒一片,山呼万岁。
城内百姓此时见这阵势,也信了镇远侯几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