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酸秀才静默不语,答案,谁都知道,但是,做出这样的抉择,一辈子都难以心安,将是永生的痛楚与悔恨。
只是,谁去都可以,唯独她不能去。
“再等等,夫人,你和冰魄相处时间不长,你不知道,他虽然看似木讷,寡言少语,那只是他人耿直,其实粗中有细,愈是在危急的时候总是能给人意想不到的意外,你忘记了,他当年可也是叱咤一时的名捕。”
诺雅点头:“我自然相信冰魄的本事,只是时不待我。”
一切果真如诺雅所料,第二日,天上就开始淅淅沥沥下起秋雨,冷风吹过,再伴着冰冷的雨水,令镇远侯的大军全都苦不堪言。
气候,水土全都不符合原有的生活习惯,士兵们陆续开始有人出现高烧,昏迷,呕吐的症状。派遣下去调拨供给的人又迟迟没有消息,缺医少药,再耽搁下去,病情开始蔓延。
冰魄混进来已经有好几日了,他装作喉咙不舒服,闷不吭声,幸好没有引起周围士兵的怀疑。
他来的当天,镇远侯就下令出兵攻城,他远远地看到了百里九,但是却没有办法接近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安平将他带下去,立即不见了踪影。
军里的制度很严,他只能在自己分队的范围活动,并不能四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