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去哪,那你袖子上的朱漆哪里来的?”
冰魄低头看自己的衣袖,上面果真沾了两块朱漆,新鲜的印记,在火光里挺醒目。
他暗自思忖,自己适才在跟踪他的时候,一路躲躲闪闪,定然是在哪个帐篷上沾染的,难不成,这其中有什么门道?
冰魄摇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这是从哪里来的。”
参将倏忽间眯了眸子,满是狠厉:“你去过军机营?”
冰魄一脸莫名其妙:“军机营?在哪里?”
吴参将的佩刀已经从腰间拔了出来,在空中闪过一道寒光,架在了冰魄脖子上,映着熊熊火焰:“我还正想问你呢?你去军机营做什么?那里可没有着火。”
冰魄惊慌后退两步,一脚踩在一块瓦片上,那是碎裂的瓦罐留下的碎片,狠狠地硌了他脚心一下。慌乱中急中生智:“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军机营。只是适才捡到个封口未开的罐子,尚且完好无损,我害怕再留隐患,就抱着它寻消停地方远远地丢了。当时四处大火,慌不择路,也不知道是去了哪。”
吴参将紧盯着他的眼睛,看不出一点慌乱:“你说的是真的?”
冰魄斩钉截铁地点头。
“呵呵!那你倒是很幸运,竟然全须全尾地跑了回来。”吴参将的刀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