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诺雅拨开他在自己腰间不断游弋的大掌,深以为然地点头调侃。
这个女人果真好了伤疤忘了疼,失而复得宝贝了不过半刻钟就对自己又满脸嫌弃了。
九爷表示很受伤,有气无力地点头,浑身柔若无骨一般:“再比如说,夫人的胸。”
诺雅没好气地打量他:“跟别人同床共枕几日,开始嫌弃起我来了,难不成那太平郡主就有吗?”
百里九摇摇头,老老实实回答:“没有。”
诺雅一把将他推开,火冒三丈:“你果真摸过了?!”
百里九踉跄两步,不小心触动了肩上的伤口,疼得呲牙咧嘴:“姑奶奶,我自始至终都跟挺尸一般,动弹不得,我怎么摸?”
诺雅又觉得不忍心,命人取过伤药和棉布,亲自给他将伤口仔细处理好,轻手轻脚,格外温柔。见百里九低头望着自己径自傻笑,佯作凶狠地问:“这是安平伤得你吧?”
百里九畏怯地点点头,活像个被捉奸的小媳妇。
“哼,对你下了这样重的狠手,你竟然还这样护着她!这不是有奸情是什么?”诺雅想想就有气,自己适才就不该心慈手软,怎样也要呼两巴掌过过手瘾才是。
百里九讨好地笑:“我昏迷的时候,镇远侯数次想将我推到城门前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