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喧就在眼前,但熙瑶依然不开心,不能释怀,是的,熙瑶没法用竹喧来替代风俊,没法用任何人代替他。风俊就是风俊,上穷碧落下黄泉,他是独一无二。只是现在他忘了自己。他什么都能记起,却唯独选择性地忘了她熙瑶。
“那什么,谢谢你,能陪我走过这个最低落的时期。”熙瑶喝得有点多,脚如同踩在棉花上头,突然一滑,扑到了竹喧的背上。
竹喧此时也是不胜酒力,要知道,来学艺是不许喝酒的,没有得到锻炼,自然酒力不佳。两人就这样滚出老远,任荆棘划破了衣裳,灰头土脸,呼呼大睡。
熙瑶醒来的时候,已是午夜。四周是一片蟋蟀的鸣唱。顺手将竹喧推醒,天变得有点凉。心想两人坐在一块儿,兴许暖和些。
竹喧也酒醒了一点,却依然如同酣醉一样大笑。笑够了,他便道:“生平第一次,我了解到自己竟然可以如此疯癫。”
熙瑶说:“我也是。”
“我说,如果有人让你痛苦,我可以陪你喝酒,你什么时候觉得我这人靠谱了,随时可以告诉我,我随时接受你。”
竹喧凝望熙瑶许久,月光下,她容颜似乎散发出一道惑人的光。趁着酒劲儿还未完全清醒,竹喧突然遵循内心欲念将熙瑶推倒,就在他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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