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跟我走!不然来不及了!”熙瑶说罢,过去拉了李煊瑞下床。
“我不走!”李煊瑞不依。
“李煊瑞你听我说,我不会害你,你哥在京城造反失败,镇南王府所有人都成了朝廷缉拿的要犯,再不走脑袋要掉了!”一口气说完这句,不容李煊瑞反应,熙瑶就使尽全力将他从榻上拖下来,搀扶着朝林中走去。
李煊瑞本就受了伤,想反抗一个正常人是很费力的,却还会牵扯到自己的痛处。试了两次反抗无果,也就任由熙瑶扶着。
直到走到林子深处,确定此处难以有人涉足,熙瑶才停下脚步来,将李煊瑞小心地放到一层积得厚厚的落叶上。
刚一坐下,李煊瑞问道:“你方才说什么?镇南王府所有人都成了什么?”他其实并非没有听清楚熙瑶所言,而是不相信或者不愿意相信罢了,此时却又想得到证实。
熙瑶抹了把额上的淋漓汗水道:“没错,就是这样!你现在处境很危险,不能再四处乱走。”
李煊瑞一言不发,脸色越来越难看,拳头握在身侧“咯吱”作响,随后接二连三狠狠地砸在了地上,将落叶溅了满身。
熙瑶由得他折腾。待他折腾够了,这才道:“李煊瑞,你若是个男子汉,就不要拿这些无用之物撒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