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东西;但对于边忱那种段数特别低的人来说,稍微出格一点的接触都不妥当。
张饮修在她脸红的那些瞬间,忽而意识到自己不应该继续下去。
开玩笑也不行,因为她会当真。
就这样算了,有些意外并不一定需要一个确切的结果。
3
回到出租楼,边忱好半天都没说多余的话;有人跟她说话时,她才应两句。
晚上,团队成员们一起出去吃晚餐。
熊逸文一直比较关注边忱,即使再迟钝,这会儿也察觉到了她低落的心情。
等上餐的空档,他极力以自然的语气问她:“对了,我忘了问,原来你跟那位大佬是认识的?还谈私事呢。”
“啊?”边忱侧过脸看他,“不认识啊。就,是我有事想请教他来着,不是什么私事。”
“这样……”熊逸文意会地点了点头,“没想到你胆这么大,我反正不太敢跟那样的人扯项目之外的事。”
她敷衍性地笑着,捧起可乐纸杯喝可乐,杯子遮住了她的半张脸。
“那你请教他什么了?”熊逸文多问了一句。
就是这一句,让边忱陷入了惊慌,惊慌于不知道该答什么才好。
但很快,她豁然开朗。因为他们的确在熊逸文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