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完凉后,还是觉得双手各种不舒服,就像以前逞强坐在钢琴前弹了半天的感觉,所有关节都飘摇欲坠。
    靠,或许他应该采取陈妆的建议,随身带一个暖手炉?中国古代用的那种,袖炉什么的?
    张一边想象着那滑稽的画面,一边调低了热水的温度。
    门铃声就是在这样的时刻传到他耳中,但他不知道这已经是它第五遍响起了。
    会是谁?
    用不着半分钟,他就排除掉了所有可能,只剩下一个人。
    关了洗手台的热水开关,张看向镜子,轻轻舔唇,她双唇的气味早已消散。
    一个愉快的环境下,不怎么愉快的相遇。
    他甚至想剖白性地告诉她一些潜在规则,但她清澈的眼睛刺痛了他的言语。
    我们的生活,它这样现实。
    而张偏偏不是一个理想主义或者浪漫主义的人,他藐视一切主义,只信奉自己的主义。
    那么,这样的情况下,他应该做些什么?他能够做些什么?既能最大限度地保证到不伤害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,又能干净利落地抽身离开?
    走出盥洗室,张没看猫眼,直接打开门。
    门外无人。
    他抿了抿唇。
    晕黄的悬灯光亮洒在地面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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