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没反应, 又喊了一声, “张饮修?”
“嗯?”张把脸从车窗那边转过来, “中国春节,没什么感觉。”
“我还以为你走神了。”
“我在听。”
“那你还要听嘛?”边忱感觉已经把自己能想到的、跟她妈妈有关的事情都讲得差不多了。
“等你想到再跟我说。”
“哦……”好像又被他看穿了——不是他想不想听的问题,而是她有没有话说的问题。
车子行驶在通往郊外别墅的路上。
已经是下午了,夕阳被车窗隔绝在外。
“她很爱你。”张看着她的眼睛,突然说了这么一句,是总结。
“……你说的是我妈妈吗?”
他轻声“嗯”了一句,尔后用凉凉的长指揽住她脖颈,摁着吻了一会儿。
等她有点气喘了,张才放开她。
“你能原谅我吗?”
“……什么?”
边忱本来就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,听见这句话更是一头雾水。
“你是独生女,你应该…”他重新把脸转向车窗那边,“我不知道。”
她第一次见他说话这么不干净利落的,说了一半就算了,连‘我不知道’这句话都出来了。这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