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张看来,她组织语言跟不组织语言没什么区别。
“谁给了你这样一种错觉?”他在她看不见的地方,促狭地反问,低眸瞧着自己指尖沾上的水珠。
“就,可是你怎么一点都不急呀?”边忱觉得自己的嗓子都快烧起来,这样的问题,开口问出来就已经很艰难了,居然还有要跟他深入探讨一番的趋势。
“你迫不及待希望我急一点?”
“不是不是,”她连忙摇头,“我只是听说,长时间不宣泄的话,对身体……不太好……”
“那你觉得你能为我做点什么?”
“……”这是个大问题,边忱咬唇思索,“用手……行吗?”
张在她身后笑了起来,清冽的,干净的。纯粹被她‘英勇就义’的模样逗笑。
他很坏地往前倾身,偏头捕捉她的清澈双眼,“你,会么?”
“……”边忱的一张脸都红了个透,滴溜溜的眼珠转来转去,不敢面对他。
犹豫了好一会儿,终于下定决心了,牙一咬眼一闭心一横——
“……我可以学。”
他咬着左下唇笑着看她,没说话。
“你,你教吗?”
他挑眉,手自然下垂,浸在热水里,捞起一点水,沾在她脸颊,屈指轻刮,“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