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回了。
张把自己的这种失败称为:放低心防之后的坏处之一。
“你不说话的话,我就,就问啦?”边忱哪知道他心里在进行什么活动,她只知道此人无敌狡猾,如果不抓紧机会,她就永远都没机会问出三个问题了。
但是他真的一动不动哎,怎么这么能装呀?简直是高手。
“张饮修,说话要算话的对不对?”
边忱小心翼翼用食指挠了挠他耳后的皮肤,刚打算继续说点什么,手腕已经被他扣下了。
“好好说话,别碰我。”
他的语气是少见的冷淡,就像对陌生人那样。假如没听错,还带着一点反感。她被吓住了。希望是听错了。
“对不起……我……”边忱想缩回手,可他又圈着她手腕不松。
委屈是不由分说就涌上来的,难以控制,她皱着眉轻轻舔唇,喉咙里像被什么卡住了,一下子说不出话。
突如其来的僵局,他是比她敏感细心千百倍的人,怎么会无所察觉?
张只是很讨厌在不适宜的情况下,理智被身体欲动所掌控的感觉。那种时候,他连自己都排斥,更别说别人的主动触碰。
喉结微动,他转了个身,扣着她的手腕压在柔软的枕头上,指尖在她的掌心和脉搏处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