磨得硬了。
而最让她心冷的,却是嫁到孙家八个月的时间里,家里人没一个来瞧过她。
她不信他们不晓得孙家二郎在与她成婚当日死了,也不信他们猜不到她日子会是如何难过。
那会儿她难过时,便总想着:母亲说得对,这世上女子总归都是苦命。
只是她的命怎就偏偏就比一般女子更苦些,怎得只有她肉眼可见的将来没好日子过?
想到这里,周梨花扭头看向赵归。
幸好她遇到了赵归,不然怕是她的日子定不会比王嫂好到哪去。
赵归注意到她的看向自己,小妇人的头顶只到他胸膛那么高。
他伸手在她后脖子上捏了捏,带着些安抚的意味,声音却是一如既往的听不出半分柔情。
“方才那人可是你兄长?”
周梨花低头嗯了声,但很快又摇头,带着几分倔强道:“我没有兄长,那人……那人叫周大柱,不是我兄长。”
她并不想在赵归面前认下周大柱是兄长,却又想起自己方才与之当街纠缠,怕赵归误会她不守妇道。
赵归一直将她送回了家,将手里的东西放在院子里,才又离开家,到了铺子。
铺子已经被拆的差不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