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耳畔。
说罢,男人在茶几上放了一个厚实的信封,没有任何迟疑,转身离开了这间熟悉的屋子。
九年相守,关妙陪着他从一无所有,历经了千辛万苦,建立起了锦都有名的美味居餐厅,这份情意就只值一沓钱?
关妙瘫坐在地毯上,听见大门合上的声音,胸腔内仿佛有什么东西也随之分崩离析,鼻子一酸,大颗大颗的眼泪滑了下来。
不知哭了多久,电话铃声急促地响起,关妙并不想理,奈何铃声似乎大有不罢休的架势。
关妙揉了揉干涩的眼睛,按下接听键,语气有些不耐烦,“喂?”
“是关妙小姐吗?”
关妙吸了吸鼻子,哭多之后连嗓子似乎都哑掉了,“嗯,你谁呀?”
“这里是玛利亚医院,您的父亲脑溢血手术失败,急需您过来一趟。”
一阵眩晕袭来,关妙只觉脑子里一片混沌,有些支撑不住,本以为已经干涸的眼眶又再度淌下泪来。
扔下电话,关妙冲出家门,一直跑到小区门口,她才惊觉自己竟然没穿外套。一阵寒风刮过,冷风争先恐后地从领口往脖子里钻,然而零度的气温也比不过内心的寒意。
寂静的冬夜里,别说出租车了,连半个人影子都不见,关妙心急如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