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们重新来一次。哇,你真的没有戴手表。”翟启宁故作惊讶地微微张开嘴,挑了挑眉,似乎在问关妙,这回应该满意了吧。
他是一本正经的脸,从嘴巴里说出的话又是另一个意思,意外地有种反差萌,逗得关妙哈哈大笑。
“走吧,该办正事了。”
翟启宁率先走进酒吧。
跟在后面,关妙看着他颀长伟岸的背影,忽然生出一股奇特的感觉,他像是一个储存罐,并不是完全与快乐开心这样的情绪绝缘,而是人为地把它们都收进心里,很少释放出来。
经过警方的调查,“暮色”酒吧有自己的酒窖,只是占地比较小。而且一般的酒是不必入库的,只有一些价格稍贵或不易储存的酒,才会登记入库,存放在酒窖中。
“根据入库登记,和清点酒窖里的现存,酒吧的确少了一瓶智利红酒,是来自伊拉苏酒庄的查维克赤霞珠干红葡萄酒。最有机会名正言顺带走酒的人,就是调酒师卫卓,但他拒不承认有这件事。”翟启宁面色凝重。
关妙略一思索,又有了新的疑问,“这瓶酒,在这样的高档酒吧里,能卖到四五千一瓶,悄无声息地就不见了,怎会没人发现?”
翟启宁微叹了一声,“如果酒吧失踪的那瓶酒,就是死者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