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很快,在长长的走廊里直往前冲,“不用了,陶阳说了,李子强和刘山峰都是常军的委托人。酒吧的老板早就透过常军的口,把他们收买了,所以我们再怎么询问都只会是这个结果——他们俩把关乎酒吧的罪名都扛了下来。”
“为什么呀?酒吧的老板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关妙几乎要跳起来,她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,但没想到有钱也能指黑说白。
翟启宁止步,声音里透出一股浓浓的倦意,“这个问题,只有亲自问一问那个神秘的老板了。只是,照现在的情况看来是问不到了,手底下的人认了罪,他就不需要出面了。”
走出审讯室,已经是凌晨两点半,翟启宁索性把办公室里的弹簧床让给了关妙,“现在太晚了,让你单独回家太不安全。但是……我也很疲倦,没办法送你,你可以将就几个小时吗?”
他半仰在圆角的单人沙发里,用湿巾细细地擦拭双手,而后抬手揉了揉眼角。这两日的奔波,低落的情绪一旦撕开了一条口子,疲倦就排山倒海似地袭来。
“我很好打发的,只是……我若占了这张床,你睡哪儿?”
关妙讪然一笑,看着他疲惫的模样,心底浮上来一丝莫名的难受。
明明知道事实的真相,绝不是刘山峰说得那样,他也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