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一家餐馆,从传菜工做起,厨房里几乎每一个工种我都做过,没钱交学费,只好一点点偷学大厨的技术,慢慢地也能在灶台前独当一面了。就算我拼尽了全力,仍是直到三十岁才攒够钱,出了别人的餐馆,自己独立开了一家小店。”
提到自家的小店,他的脸上隐约出现了一丝笑容,但很快又如霜打过的茄子,焉了下去,声音低沉:“我也没多少钱,只够把小店开在城中村,幸好手艺还不错,卖的饭菜分量也足,附近工地的建筑工人和周边居民,都乐意来照顾我的生意。只是……毕竟店小利薄,加上我的儿子刚上了高中,学习上的花销也大了,生活过得艰难呐……”
他说着说着,哭腔更浓重了,那朴实的话语,也感染了现场的观众们。
观众席上,群情激愤,他们一面被周守涛的奋斗感动了,一面对苏玉玲的嚣张感到愤怒。
许棠棠微皱了柳眉,左右打量了高声呐喊的观众,低声对翟启宁耳语:“翟先生,我怎么觉得台上那个参赛选手,说得有点不对劲……可是细细一想,又说不出来具体哪个地方不对劲。”
王大雄就坐在她身旁,也属于被周守涛感动的那一票观众,把头一扬,很是为周守涛抱不平:“哪有什么不对劲,人家多惨啊,从小就没了爹妈,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