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星期四,也就是九月二十四号吧。至于他有没有进过这栋楼,我们就不知道了,这附近都没有监控摄像头,根本看不到。”
翟启宁和关妙对视了一眼,目光微闪,眉头似乎皱得更紧了。
关妙扯了他衣袖,悄声询问:“你怎么看?”
翟启宁眼尾一挑,默然无语地观察了四周,迈步继续往上:“先上去,看一看。”
很快,他们就到了七楼,破旧的阳台边甚至还摆着一盆花,是c市最常见的一种花,方言唤作“粉豆花”。大花盆的四周长满了野草,但仍没能阻止粉豆花顽强的生命力,攀着阳台,伸出一条枝桠,绽放出深紫色的花朵,给这破败的小楼增添了几分生气。
粉豆花正对着一扇门,门上依稀还可辨出贴了门神贴画,年岁已久,画上的门神已经失了颜色,显得暗淡灰暗。贴画只剩了大半个角还黏在门上,角落里写着“2003”的字样。
关妙扬了扬细眉,喃喃道:“2003年,是不是老大娘说的,有人跳楼那一年?”
朱眼镜推了推他那细边的眼镜,眼眸放光,连连点头:“你们也知道那件事啊?对对,就是2003年。那户人家,就住在这儿。”
关妙原本已经站定在门口,伸了一根手指头,准备推开门瞧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