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舒问道:“定远侯府出事了?”
离舒压着唇角笑,“您啊,真是耳聪目明。”
“哀家只是觉着有些人闲得慌。定远侯府一门两状元,哀家疼着娇娇又如何?若真是有本事,他们也培养个一门两状元,他们也有一个唯一的小娇娇要疼着,那哀家便一视同仁!”
太后拿下一支沉重的凤钗,换了朵轻便的绒花:“没事找事儿,最后失败的只能是自己。前些时日,太子进宫来给哀家请安,可还记得有多少时日了?”
离舒:“已有半月。太后,太子殿下如今跟着皇上处理政事,必定忙碌。您若是想他了,奴婢去请他进宫陪您说说话。”
“算了吧。”太后眼都不眨的拒绝,她看着离舒:“哀家眼光挑的很,我就喜欢娇娇那样的。若实在无聊,哀家便叫姜家三郎和四郎进宫陪着。至于太子……还是算了吧。”
离舒差点压不住上扬的唇角。
太后娘娘似乎忘了,这位被嫌弃的人是自己的亲孙子,还是当朝太子,日后的皇上。
淑贵妃和黎贵妃一左一右的坐着,太后和皇上坐在上头。太后讨厌这逢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