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兄从太后处回来了?”裴墨珩转身往回走。
“姜统领有事跟皇上禀报,皇上便回来了。”
殿内木梁很高,空间很大。
因为,除了他,便只有坐在龙椅上的皇上。
皇上没等裴墨珩行礼,摆摆手,突然笑了起来,笑声越来越大:“墨珩啊,你是怎么被娇娇那小丫头打晕的?朕觉着她和定远侯夫人还是没说清楚,不妨你来告诉朕吧。”
裴墨珩:“……”皇上看热闹的意思,不要太明显。
他眉眼微敛,微微一笑:“皇兄,臣弟暂无成亲的打算。”
“这是理由吗?”皇上摇头,“娇娇都说了,她现在年纪还小,不着急,也等得起你。”
裴墨珩觉着头疼,定远侯府的这位小郡主,还真是不按常理出牌。寻常人被明里暗里拒绝了几次,必定会知难而退。
偏偏,姜梓娇选择了迎难而上。
皇上摸着下巴,另一只手轻轻地敲着龙案。看着坐在下头的裴墨珩,皇上是越看越满意。他年纪虽小,但先帝在时也曾被人推为太子人选。
若无过人之才,一个外家平平无奇的皇子,怎可能越过前头这么多兄弟成为太子的人选之一?
但这三年,裴墨珩一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