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的人就算以多欺少,这……这说不过去的!”
太后拿了块帕子,正准备递给梓娇擦眼泪。
却见梓娇在她怀里微微抬头,面庞干净,双眸弯起毫无泪意。见她低头,还不忘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。
太后神色自若的收起帕子,拍着梓娇的背:“哀家知你的性子。”
淑贵妃眉眼一跳:“太后,皇上,此事不能听郡主一人所言,也该听听婉月的言辞。”
“哀家和皇上还没说话,何时轮到你说话了?”太后蹙眉,眯起眼睛打量着淑贵妃。
“母后说的有道理。”皇上看了眼淑贵妃,“还是让娇娇说完了再听陈姑娘的吧。”
梓娇再没了顾忌,抽泣着说道:“我,我也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陈姑娘。以前,我们是没什么交集的。我不爱与人结仇,我真不知陈姑娘到底为了什么事儿恨我。陈姐姐,采花贼身上的熏香味道,和你如今身上的是一样的。”
“什么?”太后震惊的起身,连伏在膝盖上的梓娇都没法顾及:“采花贼……淑贵妃!”
淑贵妃立刻反驳,“臣妾当真不知啊。采花贼已经被抓到,具体的审问他便可知晓。婉月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,怎么可能去接近采花贼?她难道不想要名声了吗?郡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