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气丸,太医们还有针灸的法子可以缓解一二的,但三年前殿下性情大变,再不肯让太医施针,就连平气丸都时常厌烦不肯用。
瞧着这一次殿下伸手拿了药丸,魏宁海多少松一口气,连忙上前倒水服侍。
分明是该吞服的药丸,周沛天却像是尝不出苦,在口中一下下的嚼碎。
平气丸是他自小就吃的方子,太医们千斟万酌,根据他的反应前前后后改了十几次丹方。
但其实,他的头疾最要命时钻心刺骨,恨不得将这颗头颅都割了去,这种时候,这平气丸除了添堵没有任何作用。
但或许是眼下的头疼还不算太厉害,嚼下两粒药丸后,周沛天便觉额角的刺疼当真平缓了许多。
眼前清静下来,周沛天抬头瞧瞧天色,问一句:“我睡了多久?”
魏宁海连忙上前:“约有两刻钟功夫。”
周沛天垂眸算了算,从他过去看着苏昭昭知道了李家亲事结果再回来,差不多也就是这么久。
看来他“附身”和睡觉的时间是一样的,“来去”之间,倒并没有多耽搁。
“殿下。”
直到这时,守在殿外护卫的陈锋方才进殿。
他抱拳见礼,面上还带着担忧:“太医说您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