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坚持:“叫太医进来请脉,总要知道知道病症,才好对症开方。”
周皇后说完,不待儿子开口,便盯着他颤抖道:“你既要看我受尽苦楚,那你自己,总不能死在我的前头。”
这一次,周沛天没有讥讽,也没有拒绝,只是冰冷的沉默。
伴着这一道口谕,刚刚退出去的太医们重新进殿见礼,依次为皇子请了脉象。
但请脉之后,太医们面面相觑的商议半晌,给出的结果是殿下身子无恙,至于晕倒,或许仍是因为头疾,但也不能确定。
比起有明确的缘故,这不明不白的晕倒,显然更叫人不安。
在周皇后的焦急催促下,太医们一个个的面色凝重,说到最后,也只是请殿下好好将养,勿忧勿燥,先前的养身方平气丸也不可断……
一番陈词滥调,叫周沛天越听,面色越是阴郁。
但周皇后却仿佛比周沛天本人还要失望。
她眉梢紧蹙,急得惨白的面颊都泛起一抹潮红:“这老一套说了十几年,到底何时才能见好?”
太医们一个个跪地告罪,自陈学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