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山底下着了道,被人绑上了付云山,听说是要给这山上的贼婆娘当夫郎。
不过也真是奇怪,看那山贼头子看公子左一个顺眼右一个满意的,可这已经拖了好几天,天天放鞭炮吹唢呐的,就是不见人影,更别提拜堂什么的。
“急什么?”傅朝朝倒是十分悠闲,瓜子嗑得叭叭响,“动静弄得这么大,几天了连个人影都没见着,你说古怪不古怪。我就在这里住下了,看她们耍什么花招。”
“再说了,就算那贼头子要用强的,我身边有国朝顶尖的侍卫,我会怕她?”傅朝朝将瓜子皮收到一侧,“你也知道,翻过这山再往前走就是西辽了。”他垂下眼眸,“世人都说男子小家子气,心中没有半点家国天下……”傅朝朝扯了扯唇角,捻起一枚饱满的瓜子仁,“你是觉得凭借你家公子的美貌,勾不住一个小小的土匪头子?”
他情绪转变得极快,若不是阿喜从小跟在傅朝朝身边,还真听不出他语气中一闪而过的落寞。
侍卫沉下眼眸,却见喜床上的傅朝朝换了个姿势。
傅朝朝本就生的十分俊俏,昔日在盛京城时,便是让城内做媒人踏破门槛的佳郎,此刻神情慵懒地半倚靠在床榻,确实如他自己说得那般美艳勾人。
阿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