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是难过的样子,在和寨子里的小兄弟们吃茶聊天时候,便能够多上几分谈资。
傅执喜上前的了一步,拦住了还想要继续往前的小厮。
“送饭是吗?”傅执喜的视线落在他手中的食盒上。
以他习武之人的专注力,发现眼前的小厮心不在焉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,他不知道他到底有何打算,只能在他更加靠近傅朝朝的时候将他拦住。
小厮被打断,抬头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他的傅执喜。
他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?小厮缓和了一下,才抬头看向傅执喜。
他不由得感到惊讶,出现他面前的这个男子,不仅走路没有半点声音,甚至说呼吸的气息都十分的轻弱。
对上他的黑色眼睛,喉结仍不住动了一下。
这真的是他见过最高的男子,像是山上生长的那些松树,笔直挺拔,让人自愧不如。
他低下头。
“是,是的。伙房的大师傅说,晚上正君没有吃东西,让我给他送些垫肚子的东西。”他低下头,看着地面灰扑扑地砖块,双手将食盒递给傅执喜,可他想要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