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不会有事,你只放心大胆的做吧。”陆菀伸手拍了拍皎月的手臂。
小姐待她亲厚,于她如再生父母,皎月一咬牙,说道:“好!那奴婢豁出去了!”
陆菀看着皎月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,不禁发笑。
皎月见小姐笑话她,还笑的前仰后合,嘟着小嘴有些生气地喊道:“小姐——”
陆菀一只手慵懒的靠在桌上:“我从丞相府带来的果子酒呢?”
皎月:“奴婢将它埋在了门口的桃花树下。”
“埋了作甚,快快快,赶紧挖出来,如今正是这果子酒最好喝的时候。”陆菀心疼不已,那果子可是她费了好大的劲从丞相府一路提来王府的,万不可糟蹋了。
“哦。”皎月点了点头往门外走去,刚欲打开房门又想起了什么。她转身说道:“小姐,丞相说了,您白日不可饮酒。”
陆菀两手一摊,小声说道:“父亲又不在,快去吧。”
几杯浊酒,陆菀顿觉身心舒畅,这果子酒醇厚甘甜,初饮有一股淡淡的清香,回味悠长,夏日配着窖中的冰块,饮来实在痛快,陆菀端起酒杯又是几大口下肚。
她身后一道男声突然响起:“饮酒太过伤身。”
陆菀惊愕回头,只见一白衣蒙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