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大乱,潜入了存放先帝棺椁的内室,她将袖子挽起用力一推,棺盖随即被打开,只见先帝面无血色,安详的躺在棺椁当中,肉眼并未见有何异常。
陆菀皱眉看向黑衣人,黑衣人从腰间掏出一排银针,他握着先帝僵硬的胳膊将一根极细的银针插了进去。
银针并未变色。
陆菀道:“太医说先帝死于心梗。”
“心梗?”黑衣人又将银针插入了先帝的心脏,半晌拿出银针又未变色,可见先帝并非中毒而亡。
黑衣人将先帝的尸身翻了个面,又来回检查了几遍,随后,他无奈地摇了摇头:“心梗是最难查死因的,我也无能为力……”
先帝驾崩那日,陆菀曾在清心馆见过元邺,且清心馆的小二说元邺在清心馆足足待了半日,先帝驾崩之时,他并未在宫中,如今又请人验了先帝的尸身,也并未见到有何异常,莫非先帝的死真的与元邺无关?
“等一下,这是什么?”黑衣人将镊子拿出,从先帝的指甲边缘里找到了一条金丝,这金丝极短极细,陆菀根本看不出来,这到底是珠宝上的金丝还是衣裳上的。
黑衣人道:“这就是普通的金丝,先帝后宫奢靡,宫中贵人们的衣裳大多都有金丝的绣样,若是珠宝首饰上的金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