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擅御兽,想来与如妃的死有关。”张公公低头回道,他抬头给了元邺一个“都已安排妥当”的眼神。
“不是我!不是我!冤枉啊!是——是——”舒婕妤大喊道,她余光瞥见了站在皇帝身边目光阴狠的宸妃。
这件事虽然是宸妃指使自己做的,但皇帝偏袒宸妃,自己又只是挞喇一个没落户的女儿,况且自己的弟弟如今落在了张公公手中,若自己将宸妃供出,怕是自己的弟弟也性命不保,她想到这些咬咬牙哭着说道:“是臣妾,是臣妾做的……”
元邺和楚嫣然听闻此言,放下心来。
陆菀脖子上的青筋暴起,她上前一把揪住了舒婕妤的衣领:“你怎么做的? * !”
舒婕妤见她谋害如妃的事已成定局,索性一股脑的全“交代”了:“是臣妾嫉妒如妃有孕,听说她要给王爷的侧妃猎只紫貂,所以给在她身上染了紫貂最喜欢的香料,这才让她被紫貂掏了心肝……是臣妾,都是臣妾做的……”
一旁的太医听闻此言,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如妃的尸体,果然在如妃的衣襟处发现一些特殊的香料残渣,那太医将手放在衣襟处碾了几下,又放在鼻下闻了闻:“这香料确实能引来紫貂,且若是多闻,人还会变得四肢无力。”
“该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