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糊了。
等出来以后,中队长看她脸色苍白,还以为她是被冷成这副模样的,毕竟在草窝里蹲了几个小时,于是催她先上车,车里暖和些。
钟令儿无力摆摆手,她现在一点也不想进入封闭的空间。
半封闭也不行。
一行人回到警所还有得忙,该审讯的审讯,该做笔录的做笔录。
钟令儿忙到凌晨才回的家,到家洗了澡倒头就睡,第二天是周末,正好也是她轮休,她一直睡到上午10点多钟才起。
出了房门,发现家里人都出去了。
今天钟令儿跟人约了吃饭,她跟这人上回见面还是一个多星期前,其实她看得出来对方的兴致缺缺,她以为应该不会再联系第二次。
结果就在前两天,他毫无征兆地来了个电话,约她周末吃饭。
钟令儿以前也不咸不淡相过几回亲,他们大多数在了解到她的工作性质以后,基本就不会再有第二次的联系了。
她自己也不想这么折腾。
无奈她家那位钟检察长催得紧。
刷完牙洗了脸,钟令儿坐在梳妆柜前打算画个淡妆。
这时手机微信来了个视屏电话,是赵兮词打来了的,问她几点出门。
钟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