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儿白天还在心里面对谭谌以进行批判,结果到了晚上就接到他的电话了。
她瞪着来电显示,心里不住地犯嘀咕。
真是神了。
钟令儿调整了一下情绪,清一清嗓子,接起来冷静道:“谭医生,有事?”
谭谌以的声音低低沉沉,带着温湿的质感,“你方不方便出来一趟?”
“怎么了?”
“我喝多了。”
钟令儿耿直道:“你喝多了给我打什么电话,我又不是醒酒汤。”
谭谌以说:“那算了。”
钟令儿一听这话,又不忍了,“等等,你在哪?”
谭谌以把地址告诉她。
好家伙,谭医生还挺会玩,大晚上跑酒吧去了。
钟令儿眼看时间差不多,办公室里也没什么事,于是换回常服就下班了,出了大门,打车直奔谭谌以所在的酒吧去。
到了地方以后,钟令儿找到那家酒吧,一脚刚进去,就差点被里面铺天盖地的音浪给轰出来。
她摸索着前进,在群魔乱舞之中如鱼得水般钻入一条走廊,一个个包间看过去,终于抵达谭谌以的那一间,推门而入,乌烟瘴气。
酒吧这种场所她熟悉,以前半夜经常接到酒吧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