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你,谁知道他们是这么想的。”
她又没有为人|妻的经验,还以为刚才的行为是一种体贴。
谭谌以说:“他们怎么想的不重要,你又不跟他们过日子,咱们之间的事,你高兴怎么样就怎么样。”
钟令儿度他神色,“那你呢?你会不会也觉得,娶了个老婆,多了双眼睛盯着你管着你,是一种累赘?”
谭谌以说:“婚前就做好了要被老婆管束的准备。”
钟令儿主动去挽住他胳膊,“放心,我不是不讲理的人,以后全凭你自觉。”
谭谌以笑一笑,没搭腔。
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,钟令儿进浴室洗澡,光是满头的发胶就够她折腾,最后她自己实在清理不过来,开门让谭谌以进去帮她。
谭谌以拿着花洒,慢慢帮她把头发打结的地方理顺,费了半个小时。
接下来她卸妆,洗澡,也差不多用了半个小时。
从浴室出来,她有一种重获新生的错觉。
谭谌以进去,15分钟后擦着头发出来,浑身清爽,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。
钟令儿有些不甘心,“你怎么那么快?”
谭谌以曲解她的意思,“一会儿你试试我快不快。”
钟令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