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他这口气至于这么长吗?
谭谌以搁下汤匙,看一眼腕表,声音冷硬地说:“动作快点,我要迟到了。”
他平时会先送她去上班,然后自己再去医院。
钟令儿想说点什么,开口前却迟疑了片刻,现在要上班,不是解决问题的好时候,她“哦”了一声,埋头将剩下半碗粥吃进肚子里。
简单收拾了一下,她回卧室拿了件外套和包包就跟着他出门。
送钟令儿上班的路上碰到早高峰,两人被堵在半道上。
车内罕见的沉默,以往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能一路闲话,现在简直静得无边无际。
因为工作使然,钟令儿平时遇事都能沉得住气,但其实她性格直接,不想忍耐的时候会依着性子有话直说。她扭头问:“你要气到什么时候?我都道歉了,你还想怎么样?”
谭谌以声气淡然,“你什么时候老实了,这事什么时候就能过去。”
她说:“昨晚我都那样了,还不老实么?”
他说:“这种事,玩了第一次就会贪第二次,你总得让我看见你的诚意。”
钟令儿不服气,干脆破罐破摔,越说越离谱,“我不就是一时没忍住诱惑,出去找了回乐子么?我平时的工作那么忙,生活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