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事沟通过。
不过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,现在又来翻旧账他觉得没什么意思,而且老婆每晚就在自己身旁,干不了出格的事。
车开出去时,谭谌以说:“怎么看你兴致不高的样子?”
钟令儿赖在座椅上,看他一眼,考虑再三,还是没说什么,她应了句:“没有。”
“有话就说。”
钟令儿拽着羽绒服胸前的拉链,“你很清楚的,你妹不太待见我。”
谭谌以说:“你在意这个?”
“我管她喜不喜欢,但是有一点我事先声明,”钟令儿语调明晰,“她之前惹过我两次,我都没跟她计较,一点小事我也不觉得委屈,更没有找人告状的习惯。”
那时候他俩新婚,这对兄妹的关系如何她还不清楚,贸然一句抱怨也许会影响夫妻关系,更会让她落下话柄,说她挑拨兄妹两人的感情。
就像之前婚宴上,她还什么都没说呢,邱果就莫名其妙跑来质问她了。
她继续说:“但事不过三,今晚她要是再惹我,就别怪我谁的面子也不看,要是把场面弄得难堪,那也是她先惹起的事端。”
钟令儿学不来赵兮词那种用最平和的语气说最狠的话的潇洒,她说话时语气总有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