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心已经被瞌睡虫驱赶。
到了公寓的地下停车库,他停好车,见副驾座的人睡得香,睡得酣畅淋漓,他莫名体会到受冷落的滋味,一下子没想开,心里就觉得不爽了。
他一不高兴就喜欢折腾人,伸手捏住她的鼻子,等她自动张嘴呼吸时,他再堵住那张嘴,一边度气一边吻她。
可惜这点气不够她呼吸。
钟令儿不知道梦见什么,磨着牙一咬,这一口实实在在,很快她尝到了血腥味,这下终于意识到不对劲,赶紧就醒了。
一醒终于透过气来,嘴唇有点麻,她呆愣片刻,左右环顾,“到了?”
谭谌以捂着嘴不说话,闷声下车,也不等人。
他心灵和□□都收到了攻击,这下子情绪更不好了。
钟令儿云里雾里,赶紧也下车,却发现他脸色不太好,关心道:“你怎么了?”
谭谌以舌头被咬了,他“嘶”一声微吸一口凉气,那点患处才稍微好受了一些——
这娘儿们上辈子是警犬么?
进电梯以后,光线明亮,钟令儿狐疑地盯着他瞧了一会儿,说:“你是不是趁我睡觉的时候,偷亲我了?”
偷吃不擦嘴,嘴角沾了她的口红。
他垂眼睥睨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