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有点慢,说:“晕。”
谭谌以弯腰检查她后脑勺的伤口,说:“轻微脑震荡,正常反应,多休息两天就好了。”
他说完看着她,“你出什么任务,把自己搞成这样?”
钟令儿靠着床头,“那我们出任务不都是有危险的么?我面对的是不法分子,随时做好面对任何意外的准备。”
谭谌以冷哼。
说那么一会儿话,病房门口又来了几个人,打头的是王之珩,后面是老胡哥,然后是傅城……
三个人一进来,看见病房里还有个医生,都愣了一下。
王之珩平时对谭谌以“姐夫”前“姐夫”后,其实压根没有亲眼见过人家,钟令儿婚礼那天他出警了,没去参加婚宴,老胡同理。
至于傅城,那就更没有可能认识谭谌以了。
王之珩憨得紧,看见个穿白大褂的人在病房里,还以为是钟令儿的主治大夫,立马上前来问:“医生,她怎么样了?要不要紧啊?”
钟令儿打断道:“我没事了。”
“什么没事?昨晚你后脑勺全是血,要不是傅队及时发现,抱着你上车,你都不知道有多凶险。”
“傅队?”谭谌以忽然开口。
谭谌以在前几天终于想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