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“你是石猴么?自己天赋异禀凭什么要求别人也不累?”
谭谌以:“……”
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破比喻?
他只好收了邪心,把人抱到腿上来,双臂拢住她的腰,下巴靠在她肩上闭着眼休息。
钟令儿说:“对了,那个何总……就是你那个开私人诊所的朋友,他好像出事了,你知道么?”
谭谌以不甚在意,只“嗯”一声。
“你知道警方是怎么查到他头上的么?”
谭谌以睁开眼问:“这案子是你在办?”
“不是,”她说:“这个何广跟我也算认识,我得避嫌,不能接手他的案子。”
既然没有牵扯到她,谭谌以也就没多大兴趣听了。
钟令儿又说:“你还记不记得我去夜店那晚,他给你发过我的视频?”
说到这个,那谭谌以就不困了,他存心怪里怪气,“记得,贴身舞嘛,很火辣,视频还在。”
钟令儿抬肘捅他一下,“当时我是在出任务,他不知情拍了视频,被傅……”她猛一下刹住,改口:“被我同事看见了,事关重大,我同事只好将他带回警所审讯,后来一查,居然查出问题来了。”
谭谌以冷不丁开口:“被傅城看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