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。
扶起沈云初,顾北柯非常诚恳的说了句“抱歉。”
“好疼。”沈云初委屈巴巴的说道。
“哪里疼?”
“腰疼。”
“我派人去找大夫。”顾北柯准备出门喊人。
“不要,洞房花烛夜请大夫,明天还不知道传出什么谣言呢!”沈云初红着眼睛道。
顾北柯倒是没有想到这层。
他转身走向内室,出来是手上拿着一个莹白的瓷瓶。当初太夫人见他胳膊上有淤青,派人送了一些药到他的房间,他从来没用过,虽然两年多没用了,但应该不碍事吧。
“这是治跌打损伤的药。”顾北柯将瓷瓶递给她。
“伤在后腰,我自己又看不见,怎么涂?”沈云初不悦的说道。
“趴下。”
沈云初乖乖照做,真的太疼了,若是顾北柯再用力一点,那岂不是要了她的命?
顾北柯掀开沈云初的里衣,看到后腰上触目惊心的青紫色痕迹,心中觉得十分愧疚,是他唐突了,此刻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,将药涂抹在伤患处,轻轻晕开。
沈云初此刻除了疼就没有别的感受了。
涂好药后,顾北柯放下沈云初的衣角,随手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