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丫鬟特地前来传话。
顾北柯又回到了竹韵轩。
“贤婿快坐,今日可得好好陪我痛饮几杯。”沈诀见顾北柯来了,高兴的说道。
“岳父大人,小婿不胜酒力。”顾北柯婉言相拒。
“无事,大不了派人去侯府传个话,今晚贤婿便宿在国公府。”
话已至此,顾北柯无法再推脱,只得陪他饮上几杯。
酒过三巡,顾北柯已有了醉意,奈何沈诀拉着他不放,“贤婿好酒量!再来一杯!”
许是心中苦闷,沈诀喝的醉醺醺的,沈云初命人带沈诀回房休息,并且让膳房准备醒酒汤。
“福伯,我与侯爷先行回府,我爹那里您多留意些。”沈云初叮嘱道。
“小姐放心。”福伯连连点头。
沈云初与顾北柯同乘一辆马车。顾北柯头脑发涨,隐隐作疼,左手轻轻扶额,妄图缓解疼痛。
好在回府路途不长,半个时辰左右便回到了侯府。
“侯爷可还难受?”沈云初关怀道。
“无碍,稍坐片刻就好。”
顾北柯靠坐在椅子上,双眼紧闭。
冰凉柔软的触感让顾北柯心头一震,突然睁开眼睛,试图起身。
“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