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云初将银耳羹放到他的面前。
“看了这么久的书,不妨休息片刻,这是我让厨房备着的银耳羹,夫君尝尝?”
“这些事让下人做便是,你无需操劳这些。”顾北柯道。
“这那能行呢,关怀丈夫是做妻子的应当做的。”
顾北柯神色如常,不再多说什么,端起银耳羹,慢条斯理的喝完。
沈云初故意带着鸳鸯佩在顾北柯面前晃悠。
“夫君,你看这块玉佩好看吗?这是侯府的聘礼,我见着精致,便戴在身上了。”
顾北柯看了一眼沈云初腰间的玉佩,“你若喜欢便戴着吧,左右也是你的。”顾北柯道。
“听闻鸳鸯佩是一对,那另一块在何处?可否让我看看?”沈云初顺着杆子便往上爬。
顾北柯神色微变,转瞬即逝。
“许是在库房,让管家带你去瞧瞧吧。”
“谢谢夫君。”
好端端的提及玉佩,恐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。
说起玉佩,顾北柯便想起当初在盐城被骗走的玉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