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作自受。偏偏太后还怪罪在沈云初的头上。
“在场这么多人,为何偏偏要太子妃和定远侯夫人替太后祈愿?”汾阳郡主直言不讳。
太后面色不悦,“太子妃将来是一国之母,身份尊贵,想来由太子妃代替哀家最为不过。”
“那定远侯夫人呢?按理说宁王妃比定远侯夫人身份更加尊贵才是。”
“宁王妃如今怀有身孕,不宜操劳。”太后道。
“可是、”
“够了,今日就由太子妃和定远侯夫人祈福,等明日再换别人!”太后打断汾阳郡主的话。
狗屁太后,比乡野村妇还不讲道理。汾阳郡主心中鄙夷道。
“既然皇祖母觉得祈福要有诚意,何不亲自祈福,还要他人代劳?”
太子阔步走进大殿。
太后被太子驳了面子,脸色十分难看。
太子牵着太子妃欲转身离去。
“太子,你这是要忤逆哀家!”太后怒不可遏。
太子忽然呼吸急促,双眼猩红,额头青筋暴起,眼神很厉。
“不好,快阻止太子殿下!”侍卫利己上前禁锢太子。
太子如今神志不清,将上前的侍卫全部打倒在地。
“护驾!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