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转过身将衣服弄起来,只见左边腰间一条长长的疤痕触目惊心。
“到了大学,别人都有钱啊,而我呢?拿着卖/肾的钱,吃着开水就这馒头,我饿啊,饿能怎么办?只能靠自己。宿舍的天天打游戏、泡妞的时候,我给他们洗衣服,打饭,一桶衣服五块钱,打次饭一块钱,刚开始,他们还当我是同学,日子久了,我他妈就成了他们眼中的农民工了!一块钱就呼来喝去的,每次我都想揍死这群王八蛋,可为了钱,我只好陪着笑,就这么半工半读地好不容易毕业了,我去找工作,xx杂志社,在我们班都招了十来个,连他妈的那个天天打游戏的纨绔子弟都招进去了,人有关系嘛,而我呢?我可是拿了双学位的啊!我们班唯一一个双学位,我他妈的却落选了。知道为什么吗?那面试官说我一身穷酸样不说,实习的媒体还不是省级的。他妈的,他们都有关系有钱可以去省级媒体实习,我什么都没有,我拿什么去啊?!这些年,我一步步走到今天,你他妈的知道劳资受了多少白眼,吃了多少苦头,被他妈的别人阴了多少次,才走到今天的吗?!”
林高说着,眼泪夺眶而出,他举起他的残手:“没想到,我居然让一个嘴上无/毛的人阴进局子,还有你,高冷跟你非亲非故,你他妈的居然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