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主意。
“他妈的你搞什么?自己人!”老吊一咬牙,一把扯下脸上的口罩,举起来晃了晃,再夸张地侧过身子将他的脸伸向那人的方向,一手叉腰,一手指着自己的脸:“看看,看清楚了小子,是不是自己人,搞什么玩意儿?!这大半夜的,撒泡尿都搞这么夸张,小子,你是没出来跟着干过活儿是吧?!”
再伸手将帽子一摘,侧过头指了指头顶之前被啤酒瓶打破的伤口。
伤得挺重的,虽然血已经不流了,可污血凝固在那里,泛白的头皮翻开了些,周围都是血垢,看上去的恶心极了,这要是缝针都得缝十几针。
“老子受伤了才戴帽子的,你那枪别开点!别他妈的走火了!”老吊瞪了那人一眼,很是恼火地说道,并再次将帽子戴上,再讲口罩猛地丢到了地上。
一切,都做得万分地自然。
痞气、不满、愤怒和些许不屑,表演得淋漓尽致。
老吊在赌一把。
既然那边小头目和眼前这厮两人不认识,想必今天前来护场子的都是天南海北来的精干队伍,彼此之前不太熟悉。
反正不认识,口罩也形同虚设了。
那人的眼睛微微眯了眯,仔细地看了看,脸上的怀疑果然少了几分。
老吊见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