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回道。
也是,卫生间如果锁上门自杀了,那事情就大了。
“哦。”高冷点了点头:“你专门在这守着?”
“嗯,我们这个大家庭24小时有人值班的,您放心,您的小孩在这里绝对安全。”这个小伙子自己也就十七八岁,一口一个‘您小孩’,说得很溜。
出门,一看简小单,简小单皱了皱眉头,不用说,女厕所也这样。再一看老吊,老吊低声说道:“这厕所有人盯着,我站这一小会,来了好几个人过来巡逻一样的。”
“高冷。”简小单将高冷拉到一旁,压低了声音:“藏不了东西,那只能我亲身体验了。”
“不必,没必要一定要体验那个,进来了治疗个十天半个月,找个机会出去照样写一篇稿子。”高冷皱了皱眉头,身边偶有人路过,他的声音放得极低。
他知道,简小单所说的‘亲身体验’,是什么。
“早知道我来装患者了,我是男人,扛得住。”老吊也锁着眉头,心中一阵胆颤,他小时候被电打过,那个时候风扇漏电,他不小心碰了一下。
那滋味,终生难忘。
“稿子得我写啊。当记者这点都怕,那还卧底什么?”简小单说着指了指远处的住院手续台:“先去办手续,看看有没有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