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目光如炬:“我能拍板,但有个要求。”
“哦?”彪哥听了有些意外,可又似乎情理之中,微微笑了笑:“说。”
“如果合作过程中有任何的过错、损失,都算我老吊个人的头上,跟高总无关。”老吊字字顿顿说得斩钉截铁:“这话并不是说我对合作没信心,而是商场风云,有时候难讲的。高总把这个合作交给我,风险我担也是正常,这部分,另立一项条规。”
他知道,企业法人肯定是轮不到他,可是细纲可以拟定一下,风险承担之类的。如果输了,都归他老吊的,大不了跳楼死了,一个亿一蹬腿完事。如果赢了,皆大欢喜。
人这一辈子,总要豁出去一次,哪怕就一次,豁出命来的一次,老吊暗暗下了决定。
人在底层的时候,总想着如果有多少多少钱,只要有多少多少钱,我就不干了,吃利息,过我的日子。可老吊和别人不同,他在底层的时候,就已经知道工作和事业的区别。别人只为了赚那点工资,他却利用休息时间跟在那些个来实习的记者身后,舔着脸请教,请他们能给机器让他摸摸手,舔在这些刚刚从大学毕业出来的小子们身后,陪着笑脸,只为能学多一点,再多一点。
不是没受过白眼的,太多了。
可他心广淼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