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:“对了,上次我们去吃饭,是哪一家的鱼好吃来着?”
就这样,约莫东拉西扯持续了十分钟,这十分钟,是小喜度日如年的十分钟,也是那女人死死压抑着声音的十分钟,更是这椅子几乎快要散架一般震动的十分钟。
十分钟后,刘书记突然不说话,一把把电话放到一旁,再将那椅子上的女人一下抱到了桌子上,正对着小喜的角度,就在靠近她身体的最近的距离。
疯狂,短暂地极度疯狂后,刘书记长长舒了一口气,拿起了,声音恢复了平静:“哦,老婆,刚刚有点事,喘气?我没喘气啊,不和你聊了,现在有点事,嗯,挂了。”
事毕,才挂了电话。
这,对他来说是刺激,而对刘夫人来说,是侮辱,对小喜来说,则是人生观的崩塌,昔日,她一向恩爱的父母,居然......
如果,刚刚的她想杀的是那女人的话,那此时,她想杀了自己父亲的心,都有。
人,在什么时候最崩溃?在信仰全无的时候,父亲,在她的心目中,就是英雄,就是她的信仰,如今,已经碎成了渣渣,碎到肮脏不已。
“刘书记,还满意吗?”女人喘着粗气,虚弱又讨好地问道:“那......帮我批了文件吧。”
有所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