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另一个则点了一根烟皱起眉头压低了声音:“不是都商量好了齐峰出来面对媒体吗?”
“本来就是他规划局的事!”一个年长的官员手上拿着一个保温杯,里面泡着冬虫夏草极度不满。
“不对啊,怎么就我们几个回来开会了?”突然一个官员发现了猫腻:重返回来开会的,就四个,而且都是在钩子村湖边有房,或者还没建房,却在挖地基的。
一下子,几个人意识到不对了。
“出大事了。”副书记一进办公室脸色垮得不能再垮,身后跟着的齐峰刚刚将情况跟他说得清清楚楚,如果说第一次开会只是需要找个人来背锅,这书记虽然恼火却还镇定的话,那么这一次可就是方寸大乱了。
“怎么了?”几个人连忙问道。
“这篇专题,恐怕是有人盯上了方书记,才发的。”副书记压低的声音透着恐慌,将情况细细说给在座这几个钩子村‘邻居’,说完,这几个人额头上满是汗水。
会议室里,除了齐峰没有染指钩子村地皮,其他的可都在那盖了房,他们知道,如果真的有人盯上方书记,要拿这块地皮来斗法,那他们都得被拉进去。
“消息准确吗?”其中一人不敢相信擦了擦汗水,紧张地手都不知道放到哪里:“齐局长,你这